咒術迴戰|虎仗悠仁X伏黑惠
消防paro
一個不重要的小知識:本篇消防員部分參考了美劇《9-1-1》好看,快去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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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149梯隊,東部城區發生嚴重火警,請立刻前往支援。」
鈴聲大作,上一秒還在餐桌上聊天飲食的消防員們顧不得收拾,用最快的速度換上裝備出警。
雖然是緊急事件,隊員們仍能保持平常心,戴著耳機一邊注意災區消息,一邊繼續出警前的話題。
「快到了,準備一下。」駕駛員提醒道,眾人將視線轉移至窗外。
厚重的黑煙散布範圍之廣,估計幾公里外都能瞧見。
車內瞬間安靜了下來。
過了轉角,警笛聲、哭喊聲、吆喝聲混雜在一塊,視線範圍內盡是燃燒的房屋和慌亂的人民。
隊長迅速地與在場其他梯隊匯合,經事故指揮官解釋狀況後,將隊員分成幾個小組。
「盡可能把人救出來,不用想太多,安全第一,知道了嗎?」
「是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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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裡是東京消防隊!裡面有人嗎?」伏黑惠推開眼前燒得焦黑的門,彎低身子朝屋內喊道。
即使穿著防火服,還是能感受到火場裡的高溫,面罩下的臉汗濕成一片。
「有人在嗎?」虎杖悠仁向前跨了一步,豎著耳朵以防漏掉任何求救聲。
「誰……救……」細微的求救聲讓虎杖悠仁眼睛一亮,兩人立刻朝著聲音來源走去。
「伏黑!來幫個忙!」浴室的塑膠門已經被火焰燒熔得殘破不堪,塑膠燃燒後的惡臭飄散在空氣中。
少年抱膝坐在浴室的一角,臉頰被灰燼染成一片灰黑,裸露的四肢肌膚上有不少傷痕。
「沒事的,我們會把你救出去的。」伏黑惠先是安撫了少年,接著打開隨身攜帶的工具包,拿出簡易氧氣罩遞給少年。
「還站的起來嗎?」虎杖悠仁將破爛的浴室門踢到一旁,規劃著撤退的路線。
「可、可以……」吸過氧氣後少年的臉色不再蒼白無力,藉著伏黑惠的攙扶,有些搖晃地站了起來。
兩人一前一後將少年夾在中間,撤退的同時還得防範掉落的燃燒物。
虎杖悠仁率先走出了屋子,回過頭時卻聽見房樑傳來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。
「快點,這屋頂好像要塌了!」虎杖悠仁忍不住喊道。
誰知這一聲呼喊貌似驚到了少年,他腳步踉蹌了下,隨即跌在地上。
與此同時,房樑撐不住火焰的吞噬,帶著烈焰砸了下來。
一切就像電影慢動作。
少年身後的伏黑惠向前跑了兩步,用堪稱粗暴的力道踹了少年一腳。
少年往前猛撲的同時,房樑也砸落在地,濺起一片火星和煙塵。
彷彿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,房頂的建材也不堪負荷,七零八落地將那塊地疊成一座廢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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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該知道的。
伏黑惠總是不顧一切的救人,將自己的生命放在末位。
只要能多救出一個人,殉職也無所謂,總想著犧牲自己成就他人。
虎杖悠仁早該知道的。
可當伏黑惠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時,虎杖悠仁還是呼吸一窒。
那些建築殘骸彷彿都落在背上,比救火的裝備還要沉重不少,甚至壓彎了他的腿腳。
「虎杖!」呼喚聲在耳旁炸開,可虎杖悠仁再也提不起力氣去回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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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黑惠沒有親屬,據虎杖悠仁所知,他所有親人都已經不在世。
基於此,手術同意書是隊長簽的。
「你才剛醒,去休息一會,這裡有我們。」隊長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肩。
「謝謝……我沒問題。」虎杖悠仁撐起一個虛弱的笑容。
這不是虎杖悠仁第一次面對死亡。
他在消防局服務了兩年,也送走了不少隊友。
在這個行業,他們得習慣離別。
高空墜落、葬身火場、汽車爆炸、失足落海、尖銳物刺傷……每個人都可能在任何一次任務中身亡。
換做任何一個人,虎杖悠仁都能想像自己如何度過失去隊友的日子,也許消沉也許自責,但總會振作起來。
唯獨沒想過伏黑惠的死。
他無法想像。
那瞬間他無法做出任何反應,甚至感知不到當下的情緒。
他只是腦袋完全地空白,然後陷入漆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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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漸深,走廊卻出奇安靜,只有不知從哪傳來的細碎低語和儀器發出的電子音。
虎杖悠仁將手放在膝蓋上,十指絞在一塊,兩眼失去焦點。
距離伏黑惠被推進手術室已經過了六個小時,他的大腦也足足空白了六個小時。
「伏黑惠的家屬在嗎?」手術室的大門滑開,身著手術服的護士走了出來。
虎杖悠仁在第一時間站起身,因為久坐發麻的腳有些難伸直。
「我……」出口的聲音沙啞難聽,虎杖悠仁自己都愣了。
「你是伏黑惠的家屬?這裡有張單子需要家屬簽字。」
虎杖悠仁不是伏黑惠的家屬,沒有資格在單子上簽字。
這樣的認知在此刻顯得格外椎心,虎杖悠仁正無措著,一隻手越過他的身子接下護士手中的紙筆。
「我來。」熟悉的嗓音在耳旁響起,向來可靠的隊長迅速的簽下名字。
護士拿回通知,向二人點頭致意,轉身又回到手術室裡。
「隊長……」虎杖悠仁開口,卻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「現在才看到我?」隊長扯了扯嘴角,「我都在你旁邊坐了幾個小時了。」
虎杖悠仁耳尖泛起不顯眼的粉,被隊長擺手打斷了辯解:「知道你擔心,但這樣不吃不喝,早晚換人進去躺。」
「剛剛那張單子是?」
「病危通知。」
四個字,空氣再次沉默。
「估計還要幾個小時,你先去吃點東西。」隊長的口氣不容質疑,「不去的話,我叫人把你扛走。」
他知道隊長是好意,自己也確實瀕臨極限,再硬撐下去真吃不消。
「那、」
「有什麼事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。」隊長再次打斷虎杖悠仁的發言,揮手趕人。
虎杖悠仁踩著虛浮的步伐出了醫院,不遠處還停著今天出勤的消防車,車邊聚著幾個同事。
「虎杖!快過來。」同事招手,將明顯憔悴的虎杖悠仁塞進旁邊的椅子,「來,吃點東西。」
「你怎麼還穿著裝備,快快快脫下來。」
「會不會熱?要不要給你搧個風?」
「毛巾,擦擦臉。」
「小心燙,這粥我放一陣子了,但下面應該還是熱的。」
眾人七嘴八舌地將虎杖悠仁圍得密不透風,彷彿他是個無行為能力人。
「謝、謝謝……」虎杖悠仁好不容易找到間隙開口,鄭重拒絕了隊友親手餵粥的提議,接過還冒著輕煙的紙碗。
沉默悄悄蔓延開來,有人滑手機打發時間,有人看著急診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發呆,有人靠在消防車上閉目養神。
幾人默契地沒有提起醫院裡的事,只是將精力都先放在虎杖悠仁身上,畢竟對方在火場時的反應至今仍歷歷在目。
精神緊繃的情況下,沒幾個人能真正睡著,包括虎杖悠仁。
他怕自己眼睛一閉,再睜開時就會失去什麼。
但身體實在繃不住,只是稍微鬆懈了些,沉沉睡意便瞬間將他吞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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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脆的鳥鳴將虎杖悠仁從黑暗中拖了出來,太陽正巧上升到消防車阻擋不了的角度,刺眼的光線和睏意讓虎杖悠仁下意識的瞇了瞇眼。
下一秒他猛地從座椅上彈了起來,掏出手機:早上九點,一通未接來電,顯示名稱是隊長,時間則是五個小時前。
虎杖悠仁手忙腳亂的回撥,沒幾秒就被接通,電話那頭聽上去很是疲憊:「喂……」
「隊長!伏黑他怎麼樣了?」
「啊……脫離危險了,不過還在昏迷。病房號碼給你,順便來跟我換個班。」
背上沉重的石塊落地,虎杖悠仁挺直腰桿,二話不說朝住院區奔去。
腳步聲在接近病房門前時自動減弱,伸手才發覺自己在顫抖。
「你總算來了啊,快快快,讓我去睡一會。」面前的門朝內拉開,隊長眼中佈滿血絲,不由分說的把虎杖悠仁拉進病房,然後迅速且安靜的關上房門。
「嘀——」儀器的聲響讓虎杖悠仁一陣激靈,這才將視線移至病床上。
傷者平靜的躺在床上,在虎杖悠仁眼裡蒼白得和床單融在一塊,單薄的身影彷彿下一刻就會破碎。
「伏黑……」手背因輸液而微涼,代表生命的熱量似乎在一點一滴流失。
床邊櫃子上放著病危通知單,虎杖悠仁一個字一個字看過去,每看完一遍眼眶就渡上一分緋色。
如果伏黑惠死了,如果……光是想像,水色便在視野中暈染開來。
此前他不曾有這樣的體會。
他們走得近,畢竟所有同事都跟他相處的好;他們一同行動,隊長每次都這樣安排;他們約出去玩,因為伏黑惠時常一個人,在他看來很孤單;他們經常獨處,因為他知道對方不擅長應付人多的場合。
他喜歡伏黑惠跟他聊天的樣子;喜歡他在火場上盡責的帥氣模樣;喜歡兩人獨處時他無意識露出的那份任性和稚氣。
他喜歡……他喜歡伏黑惠。
太過自然,連偏愛亦是如此,所以一直意識不到,只把伏黑惠定義為「玩得好的朋友」。
察覺得太晚,錯過了初覺愛慕,患得患失、緊張試探的時機,至今全化作無盡的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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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太緊張了,我真的可以自己來。」伏黑惠瞪著虎杖悠仁,被迫躺回病床上。
「你是傷者,要多休息。」虎杖悠仁從容的坐下,將飯盒舉到伏黑惠面前。
「來,啊——」
「我、」
「啊——」
「啊…….」
他終究是敗給虎杖悠仁眼裡的認真。
就著虎杖悠仁的手吃完一頓午餐,倦意緊隨其後,拖著他的身軀下墜。
虎杖悠仁只是洗個便當盒,回頭伏黑惠已經睡著了。
身上多處骨折挫傷,還有輕微的燒燙傷,幸虧有防火裝備的緩衝,伏黑惠沒有內傷,也沒有破相。
不過背上那道十多公分的傷口注定是要留下疤痕了。
他放輕動作,在病床旁的椅子坐下等對方醒來,就跟以往的日日夜夜一樣。
這段日子他老是在出神,伏黑惠昏迷的時間足夠他把一些事想得透徹。
再次清醒時已經是黃昏,伏黑惠眼睫輕顫,緩慢的睜開眼,安靜地將頭向左側轉。
正對上一雙棕色的瞳孔。
記憶迅速倒流回幾個月前,伏黑惠在黑暗中睜眼,意識還停留在火場坍塌的那一刻。
他活下來了,不知道那個少年有沒有事。
緩過剛甦醒時的痠軟無力,伏黑惠嘗試著動動頸部,一側頭就看見了虎杖悠仁。
醫院的陪護床一直都很簡陋,少年173的身子蜷在狹窄的空間裡,看上去有些可憐。
伏黑惠試圖移動身子,發出了輕微的聲響。
瞬間,虎杖悠仁睜開雙眼,眼裡沒有絲毫睡意,直勾勾的盯著伏黑惠。
伏黑惠張口,沒能發出聲音。
虎杖悠仁一陣風似的按下護士鈴,將病床升起好讓伏黑惠能稍微坐起來。
等到醫生護士檢查完,確定暫時沒有大礙離開後,病房重歸於寧靜。
插了吸管的水杯被拿到眼前,細小的水流緩解了喉嚨的乾啞,伏黑惠終於能開口說話。
「我躺了多久?」
「一個月。」
驚訝劃過眼底,他也沒想到自己會昏迷這麼長一段時間。
「火勢後來控制住了,那個少年也安然無恙。」虎杖悠仁淡淡一笑,「大家都沒事。」
除了你。
伏黑惠似乎在他眼裡看見了什麼,一閃而逝,他沒能抓住。
「那就好。」
簡單的幾句話已經耗盡伏黑惠的體力,雙眼再次闔上,呼吸逐漸綿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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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伏黑?」虎杖悠仁的手近在咫尺,連手掌上的薄繭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伏黑惠的眼睛重新聚焦,把回憶暫時放至一旁。
「你要是累了就再睡一會,不用硬撐。」虎杖悠仁替他拉上被角,動作小心翼翼。
伏黑惠卻從中嗅到了點不尋常——虎杖悠仁太過慎重,像在對待易碎品。
或許是想太多,可總覺得虎杖悠仁在避免與他對視。
「虎杖。」
「怎麼了?」
「我睫毛好像掉眼睛裡了。」
虎杖悠仁頓了一下,略顯猶豫的湊了過去,「嗯……我看看。」
氣息不斷湊近,虎杖悠仁不合時宜的跑了神。
好近……伏黑的睫毛好長,都能一根一根數了。
睫毛一扇,打斷了視線,虎杖悠仁才猛然回神。
太近了。
要暴露了。
「虎杖。」
「啊、啊?」
「你是笨蛋嗎?」
「什麼意——」
黑白分明的眼放大了一瞬,然後恢復原狀,快得彷彿無事發生。
可唇瓣上的溫度不是幻覺。
虎杖悠仁下意識的舔唇,接著看見一抹潮紅攀上了伏黑惠的耳尖。
揣揣不安的心落到實處,虎杖悠仁試探性地湊近,兩人不約而同的屏住呼吸。
柔軟的觸感如期而至,濕熱的舌尖濡濕了乾燥龜裂的唇。
淺嘗輒止,讓傷患有喘息的餘地。
鼻尖抵著鼻尖,在略顯急促的呼吸聲中看見了對方眼裡的笑意。
成年人之間的默契不需言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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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杖悠仁剛從消防局下班,在夜色中馬不停蹄地前往醫院。
前陣子醫生說伏黑惠恢復得不錯,差不多可以出院了。
但隊長堅持給他放個長假,要他在醫院待到拆完鋼釘才能歸隊。
能從死神手上奪回一個,說什麼都要好好護著。
今天正是伏黑惠拆鋼釘的日子,雖然自己無法趕上手術,但事後的陪伴是決不能錯過的。
「伏黑,感覺怎麼樣?」虎杖悠仁陪著伏黑惠吃完晚餐,順帶問道。
「還不錯,沒什麼大礙。」伏黑惠意思意思地動了動自己的四肢,表示自己手腳健全。
「這樣明天你就能出院了。」虎杖悠仁開心道,在伏黑惠額上落下輕吻,起身替兩人清理餐具。
隔了一會,伏黑惠喚了一聲:「虎杖。」
一顆腦袋從門邊探了出來。
「我明天出院,手續都辦得差不多了。」
「嗯,好多文件還是我去幫你跑的呢。」虎杖悠仁一邊把餐具收好,一邊確認出院要帶走的東西。
「所以今天晚上護士不會查房。」
「應該是吧,護士他們也很忙的。」
「虎杖悠仁。」
「啊?」
「今天晚上,不會有人來,任何人。」
氣氛一下子就變了。
眼神交錯的瞬間,彼此都清楚眼裡閃爍的光輝代表什麼。
虎杖悠仁鎖了房門關了大燈,隨後坐到病床上,湊向伏黑惠跟前。
用指腹和呢喃去記憶輪廓、軀幹、四肢。
「你的傷……」虎杖悠仁還是猶豫了,雙手停在伏黑惠的腰間。
「所以你得輕點。」伏黑惠將手覆在虎杖悠仁的手背,牽著他往下。
明明自己也敏感得發顫,卻仍不緊不慢地將寬鬆的病人服解開。
「你現在應該吻我。」伏黑惠抬起虎杖悠仁的下巴。
溫熱順從的貼了過來,一寸一寸地描繪他的五官。
「癢。」伏黑惠睫毛輕顫,感受輕柔的吻在脖頸游移。
吻痕一個個落下,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曖昧不明。
接吻產生的輕微響動下,慾望在叫囂騷動。
手裡被塞了一個小罐子,冰冰涼涼的,存在感十分突兀,讓虎杖悠仁不得不分出點精神去看它。
然後差點咬破伏黑的舌。
「你,什、什麼時……這個……」結巴得彷彿剛剛是他被咬到舌頭。
「會用嗎?」伏黑惠繞開了話題,褪去自己最後的遮蔽。
「會……」喉結滾動,視線追隨著他的一舉一動。
雙腳跨在虎杖的腿上方,不甚自在地將臀部自兩側扒開。
「現在用。」
此時醫院統一設置的遮光窗簾似乎特別吸引人,讓伏黑惠聚精會神的盯著。
清秀的眉皺起,下意識的咬住下唇,溢出幾聲稍顯粗重的喘息。
「伏黑……」手指只是微微彎曲,便能感受到劇烈的收縮。
「沒事……你繼續。」伏黑惠做了一個深呼吸,良久才把頭轉回正面。
擠壓的快感竄上腦門,虎杖悠仁握在病床護欄上的指節都在發著抖。
緊緻的通道被緩慢地撐開,不同頻率的脈搏在體內跳動。
一切都在升溫,加速。
理智崩著最後一條弦,伏黑惠的傷是最後底線。
雙手握住精實的腰肢,帶著伏黑惠在自己的頻率中起伏。
「虎杖……我、嗯……喜歡你……」耳邊的低語像催情劑,伏黑惠原就紅透的身子又加深幾分。
「我、我知道……」
「你是……哈啊……笨蛋,發覺的……太晚了。」
「是……是我不好。」
虎杖悠仁叼著伏黑惠的耳廓,把愛意和歉意一併送達。
「伏黑……」
「惠……」
伏黑惠猛然咬住虎杖悠仁的肩膀,腿部肌肉一陣痙攣。
他們在喘息間擁吻,任憑對方奪走自己的僅剩呼吸。
他們便是彼此的氧氣。
讓氧氣流進血液裡,讓火燒的更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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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杖悠仁換了新的套子,輕易便將伏黑惠鑲在懷裡。
兩人側躺在病床上,相貼的肌膚下有著同樣的脈動。
衝動勁過了之後,每一次的律動都變得溫柔。
不一樣的溫度磨過敏感的神經,背脊幾次繃緊,又在發顫的喘息中放鬆。
虎杖悠仁的手輕撫過他的胸前,吻則佈滿背後。
他虔誠的吻過背上的傷疤,讓傷痛消融在愛裡。
伏黑惠艱難的側頭,任由虎杖悠仁攫取他的一切。
身體,呼吸。
心靈,感知。
都給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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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杖悠仁拿過紙巾擦拭自己和伏黑惠的手,然後迅速穿衣下床。
他不敢再要更多,頂著伏黑惠赤裸裸的眼神收拾弄髒的床單和衣物。
「出院之後記得補上。」伏黑惠冷不丁冒出一句話,嚇得虎杖悠仁把床單都弄掉了。
「好、好啦。」重新抱起床單,只是位置從胸前下移至腰間。
在醫院的最後一個晚上,他們相擁入眠。
在之後的每一個晚上,亦如此。
-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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