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言:
【系統警告:這是一台短小兒童車】
尤安終於迎來完結篇OTZ我寫累了,你們估計也看累了。
短期之內我應該都不想再寫他們了。
就像被我寫爛的船魚一樣。()
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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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所矚目的劍術大賽總算迎來了開幕式,按照慣例由主辦國家的領導者、幾位被邀請來的特別嘉賓上台講幾句話後,便是開場的表演。
在眾人的驚呼聲中,安維和尤里烏斯分別從賽場兩個相對的入口走出,氣宇非凡。
他們穿著相同款式的制服,剪裁合身的設計凸顯出精壯的腰身,以及一雙筆直修長的腿。
唯一能分辨他們的,除了髮色外,就剩披風的顏色了。
藍色的披風靜靜的垂落在腳側,隨著步伐起伏;紅色的披風仍獵獵作響,揚起一片塵土。
兩人在場中央站定,微微躬身後便將大劍出鞘,就預備姿勢,靜止不動。
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哪怕一瞬也不願錯過。
在風停止的那一瞬,兩人同時向前俯衝,金屬撞擊的聲音異常響亮,一觸及離,似有些火花閃爍。
從腰側橫掃,便把劍朝下立在身側防禦;劍刃由上往下砍擊,便將劍身高舉過頭抵擋;用劍尖向前突刺,便用劍身滑開對方的攻擊。
時而靜止對峙,時而劍影橫飛,讓人挪不開眼。
巨大的鐘聲響起時,兩人同時停下了動作,向後飛躍一大步,而後鞠躬致意,接著迅速離場。
所有人回過神時,賽場中央只剩飄揚的塵土。
這場比試,終究沒分出勝負。
退場後,兩人在貴賓席前的階梯碰了面。
「找個時間一決勝負吧。」安維說著,臉上因激烈運動而泛起的紅暈還未消退。
「擇日不如撞日,今晚有空?」尤里烏斯淺淺的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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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天晚上。
「尤里烏斯!不是說了要一決勝負嗎?你在幹——唔!」胸前突來的嚙咬讓安維深吸了一口氣,剩下的話全都進了肚子裡。
「嗯,來比劍吧。」尤里烏斯抬起頭,露出了和早上一樣的淺笑。
安維這才看出,淺笑底下藏的圖謀不軌。
可惜有點晚了。
脆弱的肉刃被溫熱的口腔包裹,同為男人,尤里烏斯更知道如何取悅對方。
舌尖靈巧的轉動,細細描繪著青筋的形狀。輕柔的撐開頂端的皮,稍微舔舐,便能聽到來自頭頂的吸氣聲。
對著鈴口稍作吸吮,一股熱流便湧了出來,占滿了口中所有的空間。
喉頭微動,尤里烏斯抬起頭,望著安維的眼裡似有火星明滅不定。
將安維腰部抬起,壓抑已久的慾望急不可耐的向前挺進,轉眼間頂端便已埋入安維體內。
「哈啊!」難以形容的疼痛鑽入身體,毫不溫柔的撞擊,在體內蠻橫的衝撞。
「尤、尤里——」感覺五臟六腑都在震動,疼痛感逐漸被快感取代,卻感受不到半分歡愉。
用盡力氣的捉住撐在自己腿上的雙手,強硬地讓尤里烏斯停下動作。
「你怎麼了?」尤里烏斯不是這樣粗暴的人,肯定出了什麼事。
烏黑的瀏海垂在眼前,胸口的起伏正逐漸趨於平緩。曖昧的情愫蕩然無存,空氣中只剩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「抱歉。」良久,尤里烏斯低不可聞的呢喃才傳出,雙手覆住自己的臉龐,似乎正遮掩著什麼。
忍著疼痛,安維撐起身子,並未拉開對方的手,而是將自己的手疊上,給予充分的體諒。
「我只是……太過焦慮了。」語氣中帶點自嘲,尤里烏斯反手握住安維,漆黑的眼中摻雜了太多的情緒。
「像個小孩似的。」安維輕笑一聲,毋須多言,兩人都明白對方的意思。
交握的雙手緊了些,屬於對方的溫度順著血液傳回心臟,給予持續運作的動力。
「是啊……」怎麼反而讓安維來照顧自己了呢?
這可不行。
在安維還未來得及反應之時,畫風突變,赤裸的身子又貼在了一塊,還未完全退去的情慾再次被撩撥起來。
「等等……」轉變之快,安維臉上的笑容尚未收回,看上去倒像是在認可尤里烏斯的行為。
「等不了。」他迫切的需要確認,安維這樣美好的人,只獨屬於他。
動作依然急躁,可尤里烏斯已經找回了該有的溫柔。熟悉的撫摸、吸吮、嚙咬、按壓、刮搔、抽送。
克制不住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,卻又感受得出其中隱含的壓抑。
滾燙的熱流填滿體內,尤里烏斯抽出自己的慾望,惡意的將上頭殘留的白濁塗抹在安維的下身。
「我的劍贏了。」尤里烏斯在安維耳旁低聲道,半硬的柱身磨蹭著安維疲軟的慾望。
「不是……不是這個……」筋疲力盡的喘息,安維拉過被塞在床頭的被單,試圖掩蓋住身上的痕跡。
可惜,「那麼做為輸家,就讓我懲罰你吧。」被單這次被扔到了地上,仍然濕軟的入口再次遭到侵略。
「唔……」不滿的抗議直接被忽略,尤里烏斯健壯的身軀又壓了上來,新的一輪「比試」再次拉開序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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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安維在皇宮大廳中與國王王后告別,走出宮殿時,馬車已經準備好,僕人和士兵們也都列好隊等著。
尤里烏斯陪著安維到了車門前,替他將唯一的行李放上車。
「下次什麼時候來?」尤里烏斯將頭伸進車內,用只有兩人能聽道的音量問著。
「看你什麼時候找到理由邀請我囉。」安維笑了聲,伸手把人推出車外:「好了,我要走了。」
「嗯……」尤里烏斯卻是把頭又往前伸了些,在狹小的空間內給了安維一個吻:「很快。」
安維的耳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,更用力的把尤里烏斯的頭往外推,「我、我走了,再見!」
身子一離開車廂,車門便「碰」的一聲關上,只聽到安維著急催促馬夫的聲音。
直到車子揚起的塵土消失在視野中,尤里烏斯才側過頭,朝著那位侍奉了自己與安維四天,並且目睹了一切正愣著的車夫道:「你剛剛看到了什麼嗎?」
「什麼?」
「很好。」
尤里烏斯拍了拍車夫的肩膀,轉身走回皇宮。
此刻,車夫決定把前幾天買來準備給尤里烏斯殿下療傷的藥膏丟到火爐裡。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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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話:
結果我還是拖到了八月才寫完。
啊、就,拖延。()
如同前言所說,我寫到梗都用完了。
【題外話】
其實我一直很想寫Dirty talk的梗,但是夢百裡似乎沒有適合這個行為的王子。(滾滾滾)
大家都太溫柔了啦淦。
就不能粗暴一點,逼小受叫老公嗎?!!!
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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